离开大殿,外面已经逐渐进入黑夜。
直到被自己儿子扶上马车的老科恩的嘴角都没有放下。
小科恩服侍自己的父亲坐定,对马夫招呼回府。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父亲”小科恩,一脸求知问道“真的,就这样等着对方来找我们吗?”
“那当然?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了。”老公爵看向最近愈发成熟的儿子,心情不错破天荒的给予赞赏。
“最近,你很努力呀!终于有一点继承人的样子了!”
“都是父亲教的好……”
老公爵显然对这种恭维的话听多了,不过主要还是分什么人。自己的孩子还是让他有些受用。
“我知道,你看到最近的财政支出有些心疼,不过相信父亲,回报是咱们无法拒绝的诱惑。”
老公爵安抚到自己的儿子,最近族内对他们的这种狂撒资源的压力,可是都由他儿子出面解决的。
作为父亲了还是得给予支持。
小科恩讪笑“这都是我该做的”
他的眼神不断的瞟向马车内的吊钟,面色突兀的有些不自然,额头还出现一点汗水。
“你怎么了?”
“只是有点热而已……父亲能帮我把车窗打开一下吗?。要是不方便,我来也可以……”
距离马车窗靠近的老公爵也没有起疑,只当是车内的闷热让他不自在。
“坐下吧!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没这么娇贵……”
老公爵起身伸手开窗,夜晚的晚风让他感到一丝凉意。
“确实有些热了……”
老公爵没有看到,自家儿子眼底潜藏的阴暗。
可能是过于自信,还有自己儿子最近的顺从,让这传奇了大半生的公爵放松警惕。
伴随着破空声,一只利剑穿过车窗,夹杂的鲜血,没入铺满车底的皮毛。
整洁的内饰,被大片的血红浸染。
重物摔落的声音,没有瞒过前面的马夫,可马夫甚至没有回头。
只是麻利的将前后相通,透过眼睛的小窗户封死。
小科恩用手拍捂住鼻子,空气血腥味让他难受。
踏过父亲的尸体将车窗关闭,粗暴用窗帘将夜色拦在窗外。
嘴角碎了一口。
“老不死的,想要我和你赌一个不确定未来?!”
“那你就先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