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帝若有所思地看着以安,“好像是仙长的法宝。”
“我的法宝?”以安一脸疑惑。
“据说是对峙期间,捆仙绳抓走了落海门的弟子,这才引起了冲突。”兴帝笑着回答。
“果然,”以安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怒意,“果然是这群宵小,窃走了我的宝贝。”
以安随即双手作揖,躬身行礼,“还请陛下为我做主,替我讨回这法宝。”
“呵,”兴帝愣了一下,“仙长莫不是在说笑?这修行界的事情,自有规法,朕如何做主,仙长还是去找东土执令使吧。”
兴帝摆了摆手,开什么玩笑,朕要是有这面子,这朝堂之上,又怎么容得了玄天宗和吹雪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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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以安的脸上露出一丝苦闷,“东土也不听我的。”
兴帝倒是脸上挂着好奇,他问道:“东灵卫指挥使不是王洪吗?他可出身烈阳宗啊,昨夜斐明庄不也现身广元坊了吗?”
“哎,陛下怎得又说起这事了?不是都聊过去了吗?”以安脸露不悦。
“哦哦哦,是朕不对,”兴帝哈哈一笑,“过去了过去了,不过,碧州也确实需要东土来维持秩序。”
兴帝说着,脸上又浮现出担忧。
碧州修行界混战,东灵卫必须要赶过去镇压,这凌州只能暂时先放一放了。
兴帝叹气道:“东灵卫一走,这凌州恐怕又要生事了。”
“头尾无法相顾,”以安劝道:“攘外还需安内。”
“是啊。”兴帝思索了片刻,突然抬头,目光有神的望着以安,“仙长。”
以安心中一缩,迎着兴帝热烈的目光,说:“陛下,有何事?”
兴帝看着以安笑了起来,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一会儿,就听兴帝继续说道:“凌州没有了东灵卫,齐国必然在凌州边界继续生事,扰我夏国安宁。”
“嗯,”以安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的,陛下不是刚说过了吗?”
兴帝继续笑道,“此事,仙长或许可以帮上一帮。”
“怎么帮?”以安问。
“你那老泰山,不就在凌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