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是昆可,我会当心的。”
见斐曦一语道破自己所中的剧毒,老人不再挥手将人赶走,沉默地任由斐曦摆弄。
斐曦脱掉外衣,让老人平躺到地上。驱开众人,掏出工具,独自上前。
手着白套,银针锁穴,滴滴泪珠,掉落在粗布麻衣之上,很快晕染浸成一团。
“把你水龙头关一下,老夫还没死呢!”
手里银针如飞,虽听不懂“水龙头”为何物,但个中含义斐曦大致能理解。
她抽了抽鼻子,回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他右脚一动我便瞧见了,我躲得过去的。”
“自作多情什么,老夫又不是为了救你。这瘪三将你我说成一伙,老夫可不受这委屈!”
臭老头!
斐曦瘪了瘪嘴,没理会老人的口是心非。
护住老人心脉后,她从锦囊里取出几粒药丸,塞入老头口中。趁老人嘴里不得闲,斐曦故作深沉地说道,
“我向来对他人所言不以为意,亦不在意他人如何评说于我。是与非皆在他人口中,若一味执着于他人眼中的自己,迎合他人、伪装成他人喜爱的模样。即便众人都满意,可自我又当如何?可曾扪心自问,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