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也似有些不耐烦，道：“既然你不相信我，又问这些废话有什么用？就算我回答了你，我说的话你会信么？”

姜飞阳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

只见圣姑一双眼帘垂下，瞧着自己裙摆下露出的一双绣花鞋，兀自沉默良久。

姜飞阳也不催问，静待她开口。

圣姑幽幽叹了一声，终于开口，柔声道：“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已经忘不了你。”

姜飞阳闻言，颇有些受宠若惊，冷笑着问道：“哦？那我倒想听听，我到底有何不同之处？竟能让你如此难忘？”

圣姑瞧着姜飞阳那张脸，瞧着他那一双似夜幕星辰般的眼眸，柔声说道：“我不知道，可我就是忘不了……”

莫非是一见钟情？姜飞阳早被圣姑瞧得全身不自在，忙把头扭向一边，说道：“你少跟我来这一套，美人计对我可不管用。我早跟你说了，秦王剑我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你若想要秦王剑，要么杀了我，要么就留下一件信物来，而且这件信物，也必须是你看得比性命更重的东西。”

只听圣姑说道：“那就只有你了。”

姜飞阳闻言，不由地哑然失笑，指着自己鼻子问道：“我？我会比你的命还重要？我说姑奶奶，你可太会说笑了吧？”

圣姑认真道：“我没跟你说笑。”

姜飞阳却仍是忍不住笑道：“那你可真机灵！拿我来换秦王剑？我把秦王剑给了你，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

圣姑道：“你能活命。”

姜飞阳冷笑一声，道：“我虽然怕死，却也不是个孬种，你少拿这些话来吓唬我！”

“我可不是吓唬你。”圣姑道，“若是让巫毐他们知道你还活着，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姜飞阳暗暗揣测她话中的含义，难不成这小妖女有意要对巫毐隐瞒此事？思虑片刻，便道：“那你不妨把巫毐也叫过来，让那王八蛋摘下墨镜好好看看，小爷如今正活得有多滋润。”

圣姑道：“我不告诉他。”

姜飞阳笑着问道：“你怕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