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澜目光一直在他腰间的玉佩打量。
像,实在是像。
他兄长的玉佩怎么会在他身上?
当年她的父兄战死沙场,难道他是从战场上捡到的?
那他是不是见过她父兄的模样?
她清楚记得这块玉佩,是他三哥成人礼时,父亲送他的。
沈家男嫡出的男儿人手一块。
分别依据自己的生肖,在玉佩的反面雕刻有图案。
沈清澜望着对方佩戴的玉佩,思绪飞回几年前的那天。
一家人围绕的圆桌上。
沈清澜从三哥手中,抢过玉佩左右翻看了一会,突然作势不还与三哥。
还在一家人围绕的餐桌上,争风吃醋道:
“父亲,母亲偏心!三个哥哥人人都有一块玉佩,怎么光我一个人没有?”
“拿来吧你!”
三哥突然隔着桌子站起身,伸手一反将玉佩抢了过来。
一时没在意,玉佩夺回时,磕碰到了酒壶,酒壶碎了,白玉虽然因为硬度高,免于玉碎,却也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裂痕。
“太子妃?太子妃?”
春桃上前在她耳边低语。
距离沈清澜几步之遥的人,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抖擞着磕头求饶道:
“小的不知今日要找的人竟是太子妃,若是知道,借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太子妃面前班门弄斧!”
“是谁人指使你,故意引太子妃出来的?”
春桃警铃大作,话落时已经护在了沈清澜身前。
沈清澜却拨开了春桃挡在自己身前的手,冷冷说道:
“只要你实话实话,本宫可以饶你。”
“多谢太子妃,多谢太子妃!”
粗汉连忙将别在腰上,与自己穿着很不相衬的玉佩摘下,双手捧过头顶。
“小的也不知那人姓甚名谁,只知道,她穿着华丽。说,只要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