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高大身形站在原地隔着屏风,向内盯了几秒后,转身离去。
他一走,临澜殿内婢女就只剩下自己人。
沈清澜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榻上。
脑海里回想起,羡临渊滑稽的模样,自己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索性没叫人瞧了去,不然又不知会被宫人们传成什么样子。
加之,羡临渊今日上朝足足比往日晚了一个时辰。
传出她是祸乱东宫的妖女,都是轻的!
婢女灵儿取来镜子递到面前,轻声问道:
“太子妃,您说春桃与碧桃两位姐姐,太子殿下真的会让她们回来吗?”
沈清澜微微皱眉,想起自己荒唐的盖章。
而他,那肆意的索取又是什么?
沈清澜有那么一刻,不该有的期许涌上心头,只是她自己还未察觉这份微妙的情愫。
另一边,羡临渊在朝堂之上,心思却飘回了临澜殿。
大臣们的奏报他几次走神。
好不容易下了朝,他又不自觉走向临澜殿方向走去。
半路遇到李凌风,想起还有诸多事情等着自己处理,这才折回了正殿。
蔡添祥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太子殿下在太子妃面前,竟这般温柔和顺模样。与平日里去贺奉仪或是公主殿中,完全判若两人。
他大胆猜想,或许从前那些关于太子妃与太子殿下的传言,是真?
那?
殿下这记忆?
蔡添祥心里核算着,羡临渊第一次严令不再喝汤药之后的种种,恍然大悟。
哎!
殿下,您说您这又是何苦。
蔡添祥有些同情地摇摇头。
一晃又过去几日。
沈清澜像个没长腿的废人,一双玉足全然没有落地。
白日里有一群婢女簇拥着,夜里日日有人乐此不疲当她的腿。
他温柔时好得过分!
沈清澜几次险些被他折服。
她懊恼地咬着唇道:“殿下,我真的好了。”
她试图从下地走一个给他瞧瞧。
“太子妃这是在赶孤走?”
他看着少女略带躲闪的眼眸。
她最近的偶尔失神与表现,他很满意。
沈清澜看到他深情灼灼的眼神,一把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