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恼怒,但只是这些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单手一把抓住她的毛领口,蛮横一扯,将她身上那件厚厚的、阻挡了他很久的披风扯下。
他手中握住的系带一头断掉,隔着毛领不伤她分毫,却还是让她痛到闷哼出声。
她这样弱不禁风!
到底为何还这么倔?
却偏偏是如此不懂得示弱利诱的人,让他疯了一样欲罢不能!
少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扛在肩头,从另一道门扬长而去。
阿娜打死也不会知道。
她今日得来不易的,伺候太子殿下沐浴更衣的机会。
只不过是羡临渊在与沈清澜置气的戏言。
还一厢情愿以为是她折返得晚了。
她再次从汤池正门出来时,经过东宫的正殿,被蔡添祥拦下告知,太子已经歇下,不希望被打扰。
阿娜见殿内漆黑一片,也知殿下为人,多说无益。
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
临澜殿内满院婢女侍卫,都恨不得站在三里地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