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为了这么点事就哭,这还怀着身孕,还像个姑娘家子气,成何体统!”
贺锦程相信沈清澜的为人,随即躬身道:“祖母,母亲,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贺老夫人哆嗦着唇,面上的失落肉眼可见,转而,她的面目狰狞起来,质问道:
“沈氏,你腹中怀的究竟是谁的孽种?!”
说者无意,可贺锦程听得心里很是不悦,“今日之事究竟是谁,在此妖言惑众?!”
贺夫人说得咬牙切齿,指着沈清澜道:
“事到如今,你还袒护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你!你你你,还不如实招来,你以为你在这里不作声就能蒙混过关?”
慈安阁内的众人噤声不语。
贺锦程沉声问道:“母亲,你可有证据?”
“证据?”贺夫人看向地上跪着的人,指着她道:“是她亲眼所见,方才沈氏干呕不止,大家都有目共睹,还要什么证据?!”
贺锦程内心有些动摇。
二房面上不显,时刻关注着沈清澜。
三房一副事不关己等着看好戏的神情,至于孙妙筠,却是时刻祈祷着此事是真。
整个慈安阁内的女眷们,竟对一个婢女的话,深信不疑。
沈清澜的身边,除了自己的婢女,似乎没人愿意相信她是清白的。
“我竟不知瑞阳侯府一个婢女的话,竟也这般有可信度!”
沈清澜道:“贺锦程,你我夫妻一场,原本想着与你好聚好散!
可你们偏要说,瑞阳侯府没有和离妇!
如今却又因为一个婢女的话,当众审问我!质疑我!
我真不知,这样的侯府有什么可留的?
既然,大家都觉得我与人私通,还怀了孽种,何不找了婆子来验明正身?
再不济,这侯府里的府医,也是皇后亲自送来的人,找来为我诊脉便是!!!”
沈清澜脸上的神色越发的苍白,一连多日不曾好好进食,身子站了许久,已经摇摇欲坠了。
她身子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