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黎道成对于这件事,势在必得。
里面所有材料清一色整整齐齐,很多细节还做了标注。
黎道成这人哪里都还说的过去,就是盲目自信。
比如,他凭什么觉得黎若会帮他?
只是因为他当年没射在墙上?
“吱呀——”
忽的,正当黎若准备将其撕碎,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声。
紧接着,便是换鞋,将鞋子归置原位,再缓缓走进来的声音。
那动静她听过千百次,自然一下就能猜出是谁。
“闻先生。”
黎若小心地将文件塞到沙发垫底下,脚步匆匆地过去。
“您回来了。”
今日的闻淮砚看上去颇有几分疲色,双眸之间的锐气都折斩不少,似乎是在外遇到什么难事。
黎若没有过问,只是小心伺候着。
接过衣服时,有烟位缓缓飘进鼻腔。
闻淮砚向来讨厌抽烟。
只有烦心的时候——会抽几根。
发生什么事了。
像是闻淮砚这样的人,都得借用下尼古丁的力量?
“闻先生,今天感觉如何?”
“做的不错。”
“我关心的不是菜的味道,闻先生今天遇到烦心事了吗。”
闻淮砚没回应,显然是不愿意多讲些什么。
既是如此,黎若也没必要继续追问。
半晌,闻淮砚似是长呼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