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像冰一样。

不仅如此，黎若还讲许多，从自己至今都无法释怀的。

被堵在洗手间喝马桶水，被扯着头发从走廊拖行，还有更多的，只是想到就足够崩溃的。

陈思思那张原本趾高气扬的脸，此时也变得灰溜溜。

在座的各位，其实多多少少都对黎若有过霸凌。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已经下意识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

此时听黎若讲完，只是对陈思思产生了厌恶。

“黎若，你有证据吗，你血口喷人。”

陈思思咬住后牙根，几句话几乎是挤出来的。

“你说慌乱，天打雷劈，你空口无凭也无法证明，你就是看我和阿航现在太恩爱，所以你想要毁掉我！”

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陈思思，黎若倒是出奇地平静。

她面无表情审视着面前的人，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非常客观的东西。

这一瞬间，黎若在想，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也或许，从一开始，陈思思就没把她当成朋友。

“陈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