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穗宁放下手中茶碗:“大金皇室的事,不说也罢。
表哥,你可还记得你往院子里埋了巴戟酒。
这次我来,刻意给你带来,只是没想到。。”
她止住话头,目光看向对面的表哥。
听到巴戟酒,萧聿灼脸色发寒。
此酒用巴戟天、牛膝、地骨皮等药材,着以白酒,药入酒浸。
二周后每日服用,可强肝益肾,振奋兴阳。
简单点说,就是男人喝了非常想与女人行事。
这酒本是元衡泡制,他唯恐饮了此酒,难以把持,便将酒埋在院中梅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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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元衡那时已存了坏他身体的心思。
他没饮用巴戟酒,却被他下了更恶毒的阳阳合璧蛊。
楚穗宁见他脸色攸变,忙道:“表哥,对不起。
我来东邺后南一才告知我,元衡对你做下卑鄙阴毒之事。
如果我一早知道,就把巴戟酒砸的稀巴烂。”
须臾间,萧聿灼脸色恢复正常,仿佛元衡此人如青烟转而消散。
“砸与不砸已无关紧要,这巴戟酒,穗宁你自己随意处理。”
楚穗宁猛地从椅子站起,怒道:“表哥,元衡卑劣狠毒,他敢如此对你。
你告诉我,他关在哪,我必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萧聿灼淡然一笑:“表妹,何须为一个小人动怒?”
楚穗宁说出口,才想起南一说过,表哥与那元衡‘同命相连’。
顿时气的坐回椅子:“表哥,对不起,我忘了,他打不得、碰不得。
这个可恶的元衡!”
“无妨,穗宁,以后别再同表哥提元衡此人。”萧聿灼幽幽道。
“表哥,我知道了。”
气氛消沉片刻后,又活跃起来。
楚穗宁聊了些大金琐事,这一聊便聊到午后才离开书房。
萧聿灼送她出门,转身就走进沐乔房间。
看她半躺在床上小憩,掩了脚步声,熟稔地褪去外袍,躺在她身侧,将她轻拥进怀。
头埋在她脖颈,贪婪地闻着独属她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