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如此大胆,敢爬他寒玉床。”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萧聿灼顺玉枕摸过去。
椎髻。
铜簪!
男人?
好,很好。
好大的狗胆!
一个臭男人竟敢爬他的床,找死!
萧聿灼抬手出掌,糟了,真气难聚。
他忘了蛊毒发作时内功尽失,他现在和普通人无异。
幽香再次扑来。
闻着这香味,萧聿灼发现体内奇痒难耐的火热快速褪去。
随之腾起一阵令他身心愉悦的感觉。
这感觉……
让他很想、十分想…
控制不住想…
想将玉床上的人操办。
萧聿灼手指下移,滑到脖颈处,猛地将人扣进怀,挑起他下巴,缓缓吻将上去。
沐乔迷迷糊糊察觉异样,探手一摸。
软的,在动?
!硬的?
光光的,滑滑的。
什么东西?
这触感?
是人!
没穿衣服的人!
沐乔意识立即恢复。
一摸就是臭男人!
好,很好。
好下流的淫贼。
她还有气,上来就对她人工呼吸。
沐乔飞拳砸向男人,“淫贼,敢非礼我,不想活了,受我一拳。”
她变了嗓,没用真声。
“大胆小贼,敢袭击本王,嫌命长了!”
萧聿灼意识也瞬间清明,扣了她拳头,沉声质问:“说,你什么人?”
本王?
沐乔敏锐抓住关键词,神情一滞。
这淫贼是御王?
据原主记忆,这位御王冷傲,孤僻,难相处,无人性,好男风,有断袖分桃之癖。
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