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夫人喝下酒水后,看向庑怜南,道:“庑护法,你的意思呢?”
庑护法强撑着笑意,低下头道:“臣谢过魔后娘娘。魔后娘娘与尊上一点相通,方才魔后娘娘所祝贺的诗词,正是尊上的说过的祝贺之词,尊上与魔后娘娘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臣羡慕不已。”
银夫人当然知道这庑怜南是什么意思,但她什么都没说,平静听完庑怜南所有话后也是淡漠的笑意,夜胭微微一瞧也知道魔后娘娘的心思了,她依旧神色冷漠喝着喜酒,内心想着的永远都是东方弈那个男子,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场婚宴上,要不是因为翩雪不来,她也不会替代翩雪来了,反正眼下魔后娘娘都来了,翩雪那继后来不来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如若来了那就是徒增麻烦,一个魔后,一个继后,两个人本身关系就不好,翩雪不来也正常,她这样的继后身份只能待在幕后,什么鲜亮的地方都是那魔后娘娘的,什么都轮不到她,她对音如吟一向妒忌,和平共处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银夫人也知道,她也不在乎,她现在只在乎小容易未来的铺路。
银夫人时不时瞧着夜胭,而夜胭感觉到了魔后娘娘的视线,对着魔后娘娘也只是温和似得一笑,而银夫人则是疑心般的恶狠狠的剜了一眼,而后继续着酒水,不在乎其余之事,不过这酒也是伤身子,更何况她的心脏有些难受,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挂着笑意,直到这婚宴的结束,她的心脏一次比一次难受煎熬,简直让人受苦。
魔尊本想着扶一把,银夫人立刻做好端庄的姿态,与翟舟淤对视道:“君上,还是想想如何去安抚好翩雪继后吧。”说罢银夫人撑着疼痛离开,而魔尊知道如吟的难受是因为什么,但他的表情却与往日没有不同还是一样的淡漠。
夜胭走到魔尊的一侧,淡淡一句话道:“魔尊,魔后娘娘似乎有些胸口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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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响亮的巴掌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膀子的脸上显露出红红印子,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有些情绪失控的施夷秋,本身魔界这种地方便不适合施夷秋待着,越是待着她越是不安,膀子的一句话就能引来施夷秋的一巴掌,这不光是魔界的问题,也是施夷秋自己的问题,天空上的乌鸦已经让施夷秋的心狂操不安,一巴掌也有着她自己的情绪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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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步摇幸灾乐祸的看着,还笑得特别的大声,施夷秋一个快步的瞬移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了青灯步摇的脸上,他指着施夷秋怒气冲天道:“卧槽,你敢打本大爷!金步摇给打她!”
金步摇刚要动手连忙被匆忙出来的施夷清给拦了下来,她赶忙跪着,卑微低着头道:“我妹妹不识礼数,还请青灯步摇勿要怪罪,若是要罚,罚我便好,夷秋就算了。”
青灯步摇眉头紧蹙骂道:“你们施夷家的人是不是都有什么毛病,大小姐稳定过度,二小姐精神失常、疑神疑鬼,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施夷秋指着青灯步摇道:“你少骂我姐姐,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鬼王当中您还是最弱的一个,当别人不知啊!”
青灯步摇指着事不关己的昧寥之,瞪着质问道:“你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本大爷是品味低俗、鬼王里头最弱的一个!昧寥之你给本大爷说话,你别以为自己爹是昧护法你就能在本大爷面前耀武扬威,我呸!”
昧寥之也很大胆道:“青灯叔叔,有点自知之明是好的,但……你的确是魔尊座下鬼王中最弱的一个。”
青灯步摇“黑”了一声,向昧寥之打了一下,“你个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本大爷这个不是你叔叔的叔叔,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两个魔族的人很有心情,还有兴致打打闹闹,但是崔则瑢与紧随其后的千曦嫣眼神有些难以形容,孟茗儿连忙上前脸色不安又担忧的询问道:“瑢哥哥怎么了,屋内里头是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