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冷笑一声，起身走到陈主管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陈主管，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这张照片里的人，你认识吗？”

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一家咖啡馆与一个神秘人秘密会面。

虽然看不清脸，但身影的轮廓和陈主管十分相似。

陈主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凛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陈主管，我们出去走走？”

周凛带着陈主管来到一间僻静的办公室，反手锁上门。

陈主管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陈主管，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说实话了。”周凛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陈主管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周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公司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你竟然怀疑我是商业间谍？这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他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周凛冷笑一声，“侮辱？陈主管，你深夜出入公司，电脑使用记录异常，还有这张照片……”他将照片扔到陈主管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陈主管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即不屑地嗤笑一声，“这照片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是谁。周总，您就凭一张照片就怀疑我，未免太草率了吧？”他将照片扔回桌上，语气强硬，“我劝您还是尽快找到真正的泄密者，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两人陷入僵持，办公室外，员工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

周凛感到一阵头疼，这陈主管的演技倒是不错，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还真难让他承认。

就在这时，牟瑶拨开人群，走到周凛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她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支持。

周凛感受到她的温暖，心中一暖，仿佛注入了一股力量。

他反握住牟瑶的手，眼神坚定，他要找出这个间谍，不仅为了公司，也为了牟瑶。

“周总，”牟瑶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我相信你。”

短短四个字，却让周凛心中充满了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陈主管，“陈主管，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 他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周凛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