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罚我在府中禁足一月,罚俸三个月。”李正泽沉闷出声,语气里透着委屈。
裴文君转头看他:“为何?”
李正泽将今日发生之事说与他听,言词间将在朝堂之上受的委屈夸大几分,直说的眼圈似是都红了几分。
裴文君哪里见过他这般模样,只觉的心似是被一双大手握住揉捏,沁出一汪水来。
她用力圈住他的腰身,安慰道:“此番是我识人不明,错信他人。以后便不会再相信他了,只是连累了你,引得皇帝不悦,此番还要被禁足在府中。”
听得此言,李正泽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强压住心底里的喜悦。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再如何想也不能改变,索性现下皇帝将我禁足府中,权当是在家休沐了,正好得空陪你。”
李正泽说话间躬身将她打横抱起往里间床榻边走。
裴文君瞧出他的意图,低呼出声:“青天白日的,你快放我下来。”
话音未落,李正泽将她放置在床榻之上,纱帐被放下去,挡住两人身影。
立在门外的小丫鬟悄悄将门合上走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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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也得了消息,只以为是张仙人办事不利,当下让人去给他传信,约他出宫来见。
翌日,张仙人头戴斗笠,身着道袍出现在了药铺门前,掌柜的连忙将他引进去,关上门。
朱聘婷早就在屋中等着,见他前来,质问开口:“皇帝现下还好好的宿在那万寿宫中,你答应本宫的事为何不办?”
“长公主殿下且听贫道一言,那日回去之后贫道本也是准备依照您的吩咐,到日子便送皇帝上路,只是贫道总觉得似是有人在暗中窥探,这才起了防备之心。
事情果然如贫道所料,那平阳王早就在派人暗中查探,只等着抓住我的错处。此次幸而并未被他们发现其中玄机,这才勉强脱身。您不必忧心,不出十日,皇帝必死无疑。”
朱聘婷犹疑看他,见他一脸笃定神色,不免沉吟道:“你是用何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