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用啊师尊,我可能被腌入味了!”
万山空瞪了他一眼,“那你暂时先别靠近为师。”
李清河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告状:
“师尊,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永宁侯府之人简直是欺人太甚,我都自报家门说是您的弟子了,可他们却还是将我绑了回来,并且还说您连个屁都不是,如果不是凭借缝在衣服内衬里的储物袋,及时脱困躲了起来,您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万山空一听这话勃然大怒:
“哼!好一个永宁侯府,清河你放心,今日为师不将这侯府掀翻了誓不罢休!”
然而很快,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脸上的神色瞬间转怒为喜:
“清河,你说话不结巴了!果然平日里你就是在洞府内待久了,才会性子如此沉闷,这出来历练一番立马就变得开朗了,甚至都会去逛青楼!”
发现人设崩塌的李清河脸色一僵,赶忙换上一张冰渣子脸,期期艾艾地道:
“一激动…才会这样,没…变。”
万山空老怀大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哈哈,有改变就是好的,不要灰心,大不了为师往后多带着你出来历练历练。”
李清河一脸绝望,也懒得再装了,劝道:
“师尊,其实我觉得还是要给我那些师兄师姐们一些机会,您老是厚此薄彼,他们心里肯定会不平衡!”
“哈哈,好,到时候为师都带上,”万山空爽朗笑道。
“师尊英明!”这下李清河心里平衡了!
“走吧,咱先去找长公主他们会和,顺便找这永宁侯要个说法。”
万山空大步走在前面,王浑天、李清河、普舍三人跟在他身后。
少顷,一行四人就在府内一处最大的宅院里,见到了姜离火。
此时,她正俏脸含煞地端坐在石桌旁静静喝茶。
而楚行则在一旁弯腰忙碌着,手中拿着一根粗壮的绳子,正用力地将地上跪着的永宁侯与钱氏夫妇捆绑起来。
他们如同丧家之犬,瘫软如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