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慈许久没有光明正大的出过别墅,享受过自由的空气和阳光。
玛莎拉蒂行驶在公路上,温遇慈半降车窗,不算温柔的风势迎面吹过。
她惬意地闭上眼睛,任由长发被微风卷起,拂过脸颊。
蒋牧迟频频透过后视镜看她,嘴角不自觉染上一抹笑意。
这个姑娘实在美好,是他卧底生涯里唯一的一束光。
在她一家四口没有被墨沉迫害之前,她一定很幸福。
见到仅仅是获得这不算自由的自由就开心到不行的温遇慈,蒋牧迟越发坚定要送她离开的想法。
她这么美好单纯的人,不应该被墨沉拉下地狱。
汽车一路驶进商场的停车场,蒋牧迟停好车,刚解开安全带,肩膀便被人戳了戳。
甫一转头,温遇慈半跪在座椅旁,双手圈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
蒋牧迟心如擂鼓,鼻间满是温遇慈身上甜甜的花香。
手指抓在安全带上逐渐收紧,蒋牧迟清醒的沉沦。
暧昧旖旎的氛围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越发热络。
两人像是久别胜新婚的情侣,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一起。
他们没有办法联系到彼此,在别墅里有墨沉在也不能多说话。
只有每天留在冰箱里的菜肴和甜品昭示着温遇慈一直记得他,也在想着他。
两人滚到后座,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蒋牧迟反客为主,与温遇慈十指紧扣,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
这片刻的安宁,两人都极为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