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唇映上他的唇,一触即分。
一个轻柔的,不含任何情欲的吻。
蒋牧迟呼吸一滞,素来精明的头脑有一瞬间卡壳。
手中力道一松,安全带弹了回去,轻微的声响在车厢里被放大数倍。
蒋牧迟这才回神,温遇慈已经直起身子坐了回去,很有安全意识的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蒋牧迟捂唇轻咳一声,装作不在意地、僵硬地启动车子。
如果仔细看,就能察觉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轻微地发着抖。
他的脑中犹如惊雷炸响,空白一片。
温遇慈刚才亲了他。
老天爷,这要是被哪个泊车员看到,告诉墨沉,他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车开出去两分钟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由于太紧张,就连安全带也忘了系。
将车重新停在路边,蒋牧迟系好安全带,偏头去看温遇慈。
由于醉酒,她已经将头枕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眼皮红红的,卷翘的睫毛还湿润着,眉心紧蹙,在睡梦中也没有安全感。
温遇慈的胃里像被烈火灼烧,难受至极,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胃,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直到别墅。
“温小姐,醒醒,到了。”
蒋牧迟将车开进别墅,立刻有一名安保人员上前拉车门,看到副驾驶的温遇慈有片刻诧异。
姜遇慈迷迷糊糊醒来,胃里的灼烧感越发严重,眼前一阵阵头晕目眩。
她干呕一声,猛地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狂奔向花坛。
蒋牧迟跟安保面面相觑,随即下了车,“你将车停到车库去,我去看看温小姐。”
“是。”
天边一轮弯月高悬,细碎闪烁的星辰铺满整条银河。
温遇慈蹲在花坛边,一手扶在花坛边缘,另一手捏住自己胸前略有些碍事的项链,吐了个昏天暗地。
虽然在铂悦时就催吐过了,但原主本就酒量不佳,加之有情绪性胃炎,此刻吐完虽然清醒了不少,但胃里的钝痛感越发强烈。
她吐完,用手背擦了擦嘴,脱力地向后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