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船上尽兴玩了半日,回程时,姜遇慈累得瘫软在马车里。
夜景殊坐在主位上,时不时瞟她一眼,带着怨气,欲言又止。
自认为及其小心翼翼,没有被发现。
却在又一次看向姜遇慈时突然被她抬手遮住了眼睛。
手腕处的栀子花香气清新淡雅,夜景殊不动声色地深深吸了一口,又察觉到自己的举动太丢人,屏住了呼吸。
“殿下,自上马车起,你已经看了我三十二眼,平均一分钟一次。你是有什么事儿想说吗?”
夜景殊眼前一片漆黑,这一刻,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快到几乎跳出胸膛的心跳声。
他一动不动,身体紧绷,犬齿咬着口腔内软肉,细微的疼痛让他神志清醒。
骤然抓住姜遇慈的手腕,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夜景殊说道:“你放才在船坊上,说要让孤亲回来的。”
“啊?”姜遇慈眨了眨眼,心思电转,想将手收回来,力气也不如他,只能被他紧紧制住。
被手掌遮住的眼睛展露,夜景殊的眼底带着一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姜遇慈讪讪一笑,“殿下,当时您不是不愿意吗?”
“孤没有不愿意,孤只是……只是……”
“当时人多,孤也是要脸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