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凤遇慈真的有孕,他得尽快处理好一切。
楚岑眯了眯眼,也不知他派出去的人是否得手了。
“等改日奴才从宫外带个大夫进宫,给圣上把把脉。”
有了,就生下来。
她高坐庙堂,余下所有的事都交给他。
殿外有人通报,摄政王遇刺,重伤垂危的时候,凤遇慈正在用膳。
她闻言挑了挑眉,将目光落在楚岑身上。
这就是他今日心情好的原因?
楚岑面上看不出丝毫异常,手下动作不停地给凤遇慈布菜。
她放下筷子,“既如此,那还不赶紧点两个太医去王府瞧瞧。”
最好是赶紧死了。
也算是给原主报仇了,只是还不知宋嬷嬷在何处。
门外内侍看了楚岑一眼,随即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楚岑的刺杀来得又快又狠,但耐不住凤璟燑有气运护身。
一击未死,心中略有懊恼。
还不待凤遇慈主动询问,他便幽幽开了口:“圣上莫急,他能躲得了一次,总不能次次都有如此好运。”
楚岑的布置严密又仔细,凤璟燑能逃脱,他只当他运气好。却不知他是气运之子。
凤遇慈仰头看他,笑得很甜,“朕相信厂公。”
再垂头时却在思索,还真不一定。
天道偏帮凤璟燑,自然不容易被杀死。
摄政王重伤修养,许多政事无人处理。
楚岑有意让她学习,耐着性子哄她去看奏折。
凤遇慈看着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字只觉得犯困。一刻钟后终是忍不了了,将奏折一摔,“楚岑,朕不想看。”
她的撒娇让他心软,但想到她已经是天子,总不能一辈子当傀儡,故冷下面容,“不行。”
他在一旁研墨,鲜艳的朱砂色在他手中化开,“圣上哪里不懂可以问奴才。”
凤遇慈叹了口气,重新拿起奏折开始看。
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将奏折摆到楚岑面前,“洋洋洒洒一千字,问朕吃了否,吃的什么,心情可好。”
“这种奏折的意义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