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本是往东又为何往北走,还到了古川郡边境?难道他想北上?
县令放下手中的信笺,若有所思的默默念着“北边...北部...北...来人!把县官员这四年的任职记档拿来!”
一盏茶的功夫,官差拿来厚厚的五卷竹简。
县令快速查找着!北边...北边...北边...果然!
县尉原职是古川郡的郡尉,当年只知道他是被贬,却没有细查他为何被贬。
难道他是想去找镇北大将军?所谓何事?让他能不顾一切后果?
若此事如实上报,本官必先会得个包庇下属之罪,便不用再说帮他找出真凶了。他到底想做何事?为何这封信放在这明显之处?
细看这信中的语气,凶多吉少四字,像是知道此事要发生一般。难道他......
县令的眼神停留在最后一句话“当年之事?似乎话中有话?还叮嘱我切记?”县令心中若有所思。
不经意间,那捆被翻开的竹简掉落在地,县令本能的望去,突然发现掉落的竹简之中似乎藏着一根单独的竹片,上面潦草的写道。
“湖傻子子山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