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冰冷而决绝,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胆敢对王爷不敬,当斩。”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仿佛斩断一根手指就如同摘下一片树叶般轻松。
这一刻,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与恐惧的气息。
“完了……真的完了!”钱富贵也终于相信眼前尊贵非凡的男子就是传闻中杀人不眨眼,权倾朝野的十九王爷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恐惧。
“王爷……王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王爷,冒犯了王妃,还请王爷饶命啊……”他连忙跪倒在地,求饶声不断,如同秋日落叶般纷乱而凄凉。
“王爷,王爷,下官完全不知情啊,都是此人,都是他逼下官的!”县令也吓得浑身颤抖,指着钱富贵,连连磕头求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头皮磕破。
“你!难道是我拿着钱逼你的吗?不要脸!”钱富贵冷怼道,他虽疼痛难忍,但仍不忘与县令争辩。
君焱煜看着眼前这幕狗咬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冷漠。他冷冷地说道:“本王可无意参与你们这些无谓的争论,既然你们争论不休,那不如问问恬儿,可愿放过你们。”说着,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林梦恬,柔声问道:“恬儿,你想怎么处决他们?”
林梦恬看着君焱煜竟然询问她的意见,不禁愣了一瞬,但看着跪在眼前不断求饶的钱富贵和县令等人,就想到了平安镇百姓被侮辱和霸凌的一幕。
随即,她抬头柔声说道:“王爷,这钱家父子横行霸道、欺压百姓,公然收取保护费,若是不交,便拳脚相加,想来首富之名也是如此而来吧。而这县令更加可恶,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却与恶人同流合污,为虎作伥,实在该死!”言语间满是愤懑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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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恬儿这么说了,那便将钱府抄家,银钱分发给当地百姓,尔等便充军至死罢。”他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让人心生敬畏,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
“至于你,革除官职,打入大牢,查清恶行,交由大理寺问斩。”君焱煜的话语如同判决书般无情,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县令的心头。
钱富贵等人闻言,如坠冰窟,他们苦苦求饶,他们不想死啊……但君焱煜却如同石雕般屹立不动,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县令也吓得魂飞魄散,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瘫倒在地,如同死尸般毫无生气。
百姓们见状,纷纷感叹平时欺压他们的恶霸终于被抓了,不禁都欢呼了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与激动,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苦难与不公都得到了宣泄与释放。
“太好了!终于有人为我们出头了!”一个年迈的老者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拐杖,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啊,多亏了那位姑娘还有王爷,真是为民除害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兴奋地附和道,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敬仰。
“哼,平日里仗势欺人,现在有这般下场也是应有的惩罚!”一个中年妇女指着跪倒在地上的钱富贵等人,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解气。
“娘亲,是那个大姐姐和大哥哥惩罚了坏人吗?好厉害啊!”一个小孩拉着母亲的手,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心中的英雄。
议论之声此起彼伏,百姓们纷纷表达着对君焱煜的感激与敬仰。
然而,君焱煜却毫不在意,他转身拉着林梦恬的手,目光温柔,轻声说道:“走吧,恬儿。”
“嗯。”林梦恬点头应道,她也紧紧回握着君焱煜的手,两人并肩而行。来到马匹前,君焱煜抱着林梦恬一跃上马,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林梦恬甜甜地笑着,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紧紧地握住君焱煜的手,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永远地留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