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别急呀,我还没说完,我本想着,责罚你二十杖,你惹怒了三殿下,也才挨了三十杖,这次责罚,一点都不亏,要我算着,还少了我本该责罚的二十杖呢。”
“林晚棠!你仗势欺人!我要去告诉父亲,让他打死你。”
“啧啧,我劝妹妹不要去惊扰父亲,不然,妹妹恐怕还要再挨顿板子。”
“不可能!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林晚棠也不想和她废话,刚站起身,摸出了一瓶药,还没开口,苏凌恩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林玉棠,你可做个人吧!小香草那么小,你和六殿下竟然打她!你们是罔顾人命,惨绝人寰,不配做人,下十八层地狱……还有,还有什么词来着?子安,你说!你说呀!”
苏凌恩读书不多,只会骂脏话,可他不想在侯府丢人,扯了扯林子安的袖子,想让林子安说几个像样的词语,帮他骂林玉棠。
林子安涨红着脸,半天才憋出一句,“林玉棠,阿姐是好心,来帮你诊治。若不是祖母求我,阿姐才不会来。你是侯府嫡女,出口成脏,连苏凌恩都不如。”
“嘿,你这句出口成脏不错诶,我觉得比出口成章好听。”
林玉棠气急败坏,抬着双臂,捶在床上,“来人!把他们给我丢出去。”
林晚棠笑着摇了摇头,把手里的药瓶放到丫鬟手中,“我看在祖母的份上,给你有一瓶特制的金疮药。过几日生辰宴,妹妹不是还要献艺?快点好起来吧,别到时候技不如人,还要赖在我的头上。”
“对对对,你就算没受伤,也是连我林姐姐的脚趾都比不上。可惜了,还要费林姐姐一瓶药,就这黑心肝的女子,活该病痛致死。”苏凌恩撇着嘴,替林晚棠心疼那瓶药。
林玉棠气得大骂出声,“贱人,给我滚出去。”
“我说这位嫡女,你莫不是被打失禁了?怎么嘴巴屁股都一样的臭,姐姐,子安,咱们走,就这又脏又臭的房间,好像谁愿意来似的。”苏凌恩拉着林晚棠和林子安出门,不理会林玉棠的叫骂和嚎叫。
“林子安,你平日里跟我斗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这小贱人骂林姐姐,你怎么闷不吭声的,吃了哑药了你。”苏凌恩才走出院子,就埋怨起林子安来。
林子安像一只鹌鹑一样,半垂着头,一声不吭的任由苏凌恩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