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又要上班了。
走了,走了,早完事,早休息。
咔哒,银鼎随之起身,五指张开,扣上新的面甲!
………
两日后,五号洲,北极圈内部,一栋二层木楼。
白色雪花夹杂着一粒粒冰晶噼里啪啦砸在屋顶和玻璃上,弹跳着无声落入厚厚的积雪中。
寒风席卷而来,绕开小楼,继续向着远处奔去。
屋内灯火通明,巨大的液晶壁炉中火焰熊熊燃烧。
在充足的暖气下,屋内暖意洋洋,人们都穿着短裤短袖。
来,姐妹们,梨璃高高举起大号啤酒杯,看了眼银鼎,又加上一句。
兄弟们,干杯!
干杯!不是内地的圆桌或者方桌,而是一条长长的木制条桌。
银鼎坐在条桌正前方,梨璃和锦河分他近旁左右两侧,对面的座位没有人,俨然是一家之主的架势。
哦,对了,元紫星有点重男轻女。
身为男人的银鼎在得到接纳后,无论是梨璃还是锦河,跳脱也好,狂气也罢。
不知不觉间,在生活的每一事情上,比如吃饭、闲聊、坐车,都习惯性地让银鼎处于主位。
刚开始,银鼎还没反应过来。
毕竟,无论是琉璃宫还是锦河宫都没有男人。
偶尔来的男性访客,还都是梨璃的后辈,哪有长辈对晚辈行礼的道理。
直到鱼峰事件后,平日里打闹归打闹,琉璃宫无论什么事,所有人都会预先征询下银鼎的意见。
哪怕坚定的公主党紫月也不能例外。
次数多了,尤其是这几天一起参与了很多活动后,他也就发现了这一点。
重男轻女吗?银鼎有点纳闷,如此习惯成自然的行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
十几岁的年轻女仆,三四十岁的成熟前辈,一百多岁的梨璃,三百好几的锦河,竟然都是如此。
这就有点恐怖了。
没有几百上千年的潜移默化,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让我坐主位。开席前,银鼎随口问了一句。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你是男人嘛!锦河随口应答了一句,完全没有解开银鼎的疑惑,反而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对呀!你是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