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只是关心您,您开开门呀!女人提着嗓子,发出娇弱的女音。
银鼎抬手摸了摸额头,面露无奈。
他已经五次三番的拒绝了,一次比一次严厉。
接下来的行程所有人都要共坐一艘邮轮,银鼎不想把关系弄僵。
话语中的空气与礼貌被女人当成了欲拒还休,反而愈发来劲,在门外捏着嗓子鬼叫。
这像什么话!银鼎回头看了看依然坐在沙发上的玲珑。
穿着粉红色睡衣的她拿起遥控器,正在无聊的左右切台。
感觉到银鼎的视线,玲珑跟着抬头对着银鼎甜甜一笑。
可恶,这里还有未成年少女呢!银鼎大为恼火。
大人,大人,您开门嘛!女人边说边用指甲轻轻划着门身。
好看的涂着蓝色指甲油的长指甲与门身摩擦发出“哗哗哗”地声音。
女人自我感觉良好,这只是她会的诸多调情方式之一。
银鼎却听得毛骨悚然,大晚上上的一个疯女人趴在你门上,拿指甲“沙沙”划门。
这谁不害怕。
好在,银鼎握紧拳头,他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女士,银鼎做着最后的努力,我们真的要睡了,没有什么急事的话,请你明天再来。
“我们”要“睡”。如此振奋人心的言语立即给女人打了一针兴奋剂。
于是,她挠得更带劲了。
只能说,文化与文化的差距比人与猴子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而在人类的社会中,会错了意,可能要死人的。
苇先生,我真的有急事啦!女人的声音愈发娇媚。
麻烦您开一下门,一分钟就好。
那…好吧!连这么直接的赶人话式都赶不走门外的女人,银鼎也只好打开安全链,准备说几句就让其滚蛋。
鬼叫什么,让玲珑听见,学坏了怎么办?
吱呀!按下几个安全锁后,银鼎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女人见状连忙重新站好,“矜持”地拉低衣领。
结果,等了半天,门依然只开了一条缝。
女人???
有什么事快点说,我会帮你转达给玲珑。既然已经决定速战速决,银鼎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