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归来后,我先去了好酒不见酒吧交回了子弹,然后了解任务的完成情况。结果很不如意,几乎都是飞虎(大队)的功劳,但我也能理解。毕竟,特调处的职责主要是敌后的监视、暗杀、情报、跟踪、卧底、密捕、审讯等,正面战场我们的(参战)机会少之又少。
这次领队的是张呈栋,因为他的实战与(军事)指挥经验最丰富,其次是我,(再)其次是任凯康,最后就是吕东华了。张呈栋(的性格)成熟稳重,任凯康性子急躁,所以张呈栋说什么也不让任凯康带队。
我知道了,没说什么,也没怪他。我很清楚,我受伤了,吕东华要去救治伤员,都没空,所以特调处就张呈栋能主持大局。况且,吕东华以前一直是内勤,这次是第一次当副处长,实战经验也不多,所以特调处能带队的就只有张呈栋了。
其实,要不是吕东华临时来插一脚,张呈栋(可能)就是副处长,甚至(可能)是处长了。
随后,我和陈颖如去了医院看望安明珊,而那些受伤的战俘同样被送到医院,接受人道主义的救治。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公正的审判。
看着躺在床上,像木乃伊似的(浑身)缠满纱布,戴着呼吸罩的安明珊,想到她当时为我挡下手雷,我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我和陈颖如坐在旁边的陪床上,陈颖如坐在我右边,靠在我身上。我一手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双手。我们俩看着安明珊,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颖如抬头看着我,说:“书诚爸爸。”
我身体一震,苦笑着说:“别叫我爸爸,我没资格当你爸爸。我连你都保护不了,哪儿还有脸给你当爸爸?”
陈颖如说:“(在我眼中)你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你们能赶来,这就足够了。”
我说:“这种话你对你的安妈妈说管用,但对我,不管用。你只要记住,保护你,照顾你,这是我们俩的责任就够了。而且不管换做谁,都是一样的答案,一样会保护你的。”
我正说着,我师父和局长来了。
我说:“颖如,你到门外等着,谁叫也别离开。”陈颖如看到他们,知道我们有重要的的事,很识趣地出去了。
我师父说:“行啊你们俩,长本事了,敢自己去送命了?谁给你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