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尧都某酒店。
我师父、局长、我、安明珊、刘善、吴思玲、吕东华我们七个人围坐在包间里的桌前,桌上的菜大多都是素的,肉菜很少。我又叫了几瓶白酒,但我师父和局长不喝,安明珊和吴思玲也不喝,所以只有我、刘善、吕东华在喝。我的酒量最差,吕东华还好,可刘善简直就是个酒神!喝酒跟喝水一样。我们都是用杯子喝,他却直接用瓶喝。我们喝得差不多了,不知是哪个混蛋提的议让我们三个结拜!于是我和他们俩当着所有人的面搭在一起,我还要来了安明珊的那把刀,我们三个人把中指划开,饮血酒结拜了。
我们三个人口齿不清地说:“今天……我们三人在……在此……结……结拜成兄弟!日后……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我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左手还一阵的麻木。我这时才看到原来是安明珊趴在床边睡着了,她还把我的左手握得死死的,难怪手会这么麻。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可没想到这丫头的劲还挺大的。我两手同时用力把才手抽了出来。可我把手抽出来后揉了揉,却看到安明珊不知在找什么。我还听到她在说梦话,好像说的是“别走”,“别离开我”,“回来”……我觉得手不麻了,又把手放到了安明珊手边,她一下就把我手的给握得死死的。我在她耳边大声说:“开饭了!”她一下就坐了起来,但因为把我的手给握得很紧,差点就把我给拽下了床。
我说:“我睡了多久了?”
安明珊看了一眼表,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你睡了一天了。”
我说:“那医生有没有说我是怎么了?”
安明珊说:“说你是什么乙什么什么酶什么的严重缺乏,总之就是说你以后要忌口,别再碰酒精和任何含有酒精的食物就行了。”
我说:“是乙醛脱氢酶。就是说我酒精过敏呗?也表示说我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安明珊说:“至少这辈子是。所以,以后喝酒的事我替你好了。”
我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