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低头，眼神透过黑暗中赵昀的身影，深深地凝视着前方。他没有回答，但从他的眼神中，顾长安看到了不屈与决心。

“你们的挣扎已经毫无意义了。”赵昀的声音再次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你们能走到今天，已经算是让我意外。但接下来，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

顾长安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你真以为你能随便决定我们的生死？”

赵昀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预料到顾长安的反应，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你不明白，不论你们怎么反抗，都已经无法逃脱结局。你曾经是王府的王妃，是我挑选的女人，但这一切都是我为你们精心安排的。从你们离开王府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那你现在打算如何？”楚夜突然开口，语气冷峻，仿佛已经看透了赵昀的一切，“杀了我们，还是……”

“杀你们？”赵昀冷笑一声，“我现在还不急着杀你们，倒是你们两个，一直让我感到困惑。你们以为，逃到哪里都能躲过我的追击吗？”

顾长安眉头一皱，“你究竟想做什么？”

赵昀目光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以为你能逃脱什么？你能从我手中逃走一次，是因为你太过小看我。而现在，我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真相。”

顾长安心中一紧，“真相？”

“没错。”赵昀的目光终于有所变化，带着一丝深深的复杂。“你以为楚夜的出现，仅仅是偶然吗？你以为你和他之间的纠葛，能瞒得过我？我早就知道，你们早已私下里串通一气，谋划着背叛我。你们以为我没有察觉吗？”

顾长安的心里猛地一阵震动。原来，赵昀早已察觉到她与楚夜之间的关系，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她自己。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她的声音颤抖了，“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吗？你一直在监视我？”

赵昀淡淡地点了点头，眼中却不带丝毫感情。“你以为我会对你心软吗？你不过是我用来维持王府平衡的棋子。你背叛了我，我自然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