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悠悠甚至觉得自己些微有那么一丢丢过分。
晚上抱着美男上下其手,白天拔口无情无事发生,她甚至一分钱都没付,纯粹的白女票。
这么一想,大小姐忽然有些心虚。
被子是不敢掀开的,呼吸是不敢放肆的,鹿悠悠于装睡一道并不精通,但此情此景除了装睡她还能做啥?
这位大哥诶,是杀是剐是走是留您发个话,她蒙着被子躺在床上,旁边站了个沉默不语的人,这是在瞻仰遗容啊!
等啊等啊,鹿悠悠甚至重新数起了绵羊,数到她以为顾清野要在这里站一整夜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
心一横,被子一掀。
“你又洗澡了?快点过来涂药!”
语气相当“医生”,仿佛面对着一个不遵医嘱的病人。
相当强词夺理,但又带着一丁点合理,无论如何,都比遗体告别要好。
顾清野的眼睛里不是她想象过的任何一种情绪,好像有一个难以回答的谜题。
在鹿悠悠开口之前,顾清野考虑了许久该说什么,他可以沉默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而道歉也许会在尴尬之上再添尴尬。
他很少犹豫什么,唯独面对鹿悠悠,他的胆怯、徘徊通通都给了她。
鹿悠悠沉默几秒,忽然上手把人拽过来坐下。
“赶紧的,你明天不用早起?不好好休息怎么训练?”
画地为牢的屏障倏地碎掉,提线木偶的绳索就这样被收紧,而他甘之如饴。
犹豫许久的一句“对不起”似乎也不用再说,就以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