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兴奋地说着,艾普莉却想要打一个哈欠。
其实他的故事很无聊,你跟任何一个正常人做同学都会有这些经历。
去除掉他关于斯特拉尔的修饰语后,他的故事根本就剩不下多少。
但他是那么的狂热。
他是一位子爵,却丝毫不觉得在自己这个平民面前表现出这些有影响自己颜面的地方。
艾普莉的阶级让第一次感觉到斯特拉尔对他人这堪称恐怖的影响力。
从坎贝尔子爵的口中,不难听出。
对斯特拉尔拥有这般狂热追捧的人不在少数。
艾普莉看了看墙上的种,原本想着用来和他培养感情的时间。
已经完全变成了听他对斯特拉尔的追捧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