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说什么这玉灵树都信,都做。
姜瑾禾忍不住叹息。
“若是师父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可惜他是个骗子,明明答应了,却总是说话不算话。”
那树没有动,好像是愣住了。
姜瑾禾也不再继续和一棵树较劲,揉了揉太阳穴继续看奏章。
这几日,好像越发想他了。
在又一个中秋夜,姜瑾禾走上摘星台,看着天上高悬的明月。
明亮的星子闪烁,可她的观星术学得实在一般,只觉得关于自己的命运变得更加迷离了。
她手中拎着一个酒壶,正是当初的绿漪酒。
初次喝的时候还觉得烈,现在哪怕喝完一整壶也只是脸颊微红了。
她在想自己如何才能忘记他。
总不能到死的那一刻还念着他吧,这样的话岂不是太可怜了。
就像那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
他现在在干着什么呢,也在看着明月吗,和自己看着一轮明月吗。
姜瑾禾对着壶嘴直接把酒液灌入喉咙,辛辣还带着一点草木的清凉。
她想,她明白为何无数文人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