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炼丹师水平堪忧，一炉只炼出六枚，也能让这个世界上多出六个武学奇才。

可但凡是丹药，就没有完全无害的，顾清衍的做法虽然丧失了一部分药性，却让这些东西能让姜瑾禾完全无害的吸收。

姜瑾禾用她那圆圆的眼睛看着顾清衍，拉长了声音疑惑地问。

“师父，是不是我的天赋不好啊？”

顾清衍趁她说话的时候，将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两朵龙蕊草花心塞进她的嘴里。

已经进了嘴里，姜瑾禾觉得吐出来实在不好看，就只好咽下去了。

其实也没多难吃，就跟用肉汤炖小白菜差不多，只是龙蕊花有一点点的辣味。

她用震惊的眼神看着顾清衍，师父怎么能这样！

正当她准备控诉顾清衍的恶行的时候，顾清衍回答了她的问题，让她一下子就忘了要生气的事了。

“你的天资怎么会不好？是谁跟你说的这些浑话，告诉吾。”

他说这话的时候雪白的长睫微垂，遮住了他蓝色眼睛里的冷意。

日月乾坤剑察觉到自家主人的战意，激动到微微颤抖。

他有多久没有出鞘了，怕这天下人都不记得他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号了！

可很快，他想出鞘的愿望就破灭了。

姜瑾禾皱着眉头，嘴巴翘得可以挂油壶，声音甜甜的。

“若不是我资质太差了，你为什么要天天让我吃这些东西啊？”

顾清衍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也是。

瑾禾时刻都待在自己的身边，又怎么会有人有机会让她听到那些让她不高兴的话。

顾清衍一边给她喂饭一边跟她说。

“怎会是如此，你是吾的弟子，自然要用最好的，只吃肉对身体不好。”

顾清衍雪似的长发如丝般垂落到肩头，带着花香味的清风扬起他几缕发丝，仿佛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他面上依旧是平淡的，但他说的话却是十足的狂傲，让人窥见几分天下第一的风采。

姜瑾禾听着话也丝毫没有觉得不对，理所当然地说：“嗯，我当然要最好的！”

见姜瑾禾这副小孔雀的样子，顾清衍的嘴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夹了九品清心草的叶子。

“那既如此，就再多吃一些吧。”

于是，姜瑾禾这顿饭又吃掉了许多自己不喜欢的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