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茵茵沉浸在自己成为昨日黄花,被宋时晏抛弃,只能一个人苦兮兮地拿着宋时桉的八百万遗产被赶出家门的事。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脑子里的剧情正开展到,她的父亲母亲带着大哥打上门来,她像一个地里的小白菜一样苦苦哀求他们给自己留一点过冬的钱。
脑补得太带劲,连宋时晏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宋时晏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王茵茵哭得泣不成声,面颊泛红的样子。
以往王茵茵听到他开门的声音都很很快带着明媚的笑容走过来,今天却完全无视了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给他一个无情的侧脸。
宋时晏也不急,将门留着,免得等会儿还要来开门,换好鞋。
他还穿着安城一中那黑白双色的校服,校服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灰蓝色的衬衫。
天气并不热,但17岁的少年火气正旺,将袖口挽到了手肘上。
露出白皙的手臂,手腕处骨骼的凸起显得格外的性感。
他走近的时候跟以往的步调一样,没有发生任何的区别。
宋时晏清冷的丹凤眼里依旧冷静,嘴唇微微勾起一些弧度。
王茵茵一直没有注意到他,她现在已经哭得有些头晕了
直到自己身旁的沙发传来有人坐下的信息,王茵茵才懵懵地转头看了一眼。
只见宋时晏背部挺直地端坐在那里,看着王茵茵,也不说话。
精致的面容上散发出慵懒疏离的气息,嘴角带着一抹笑,带出他的一丝玄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