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南悠轻轻撇着粥,“是啊,长辈年纪大了都老糊涂了,纵容着晚辈无法无天”。
今天要是没有她在,她都不敢想那些人会如何欺辱解雨辰。
张日山能在今天来晚或许是意外,二月红这个时间竟然也没到,有些事情不由得她不多想。
没等张日山开口,餐厅门被推开,一身灰色长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一脸哀伤的男人走进来。
张日山站起身看着来人,“二爷”。
二月红略微勾了勾嘴角,看向解南悠眼里染上水雾,“夭夭”,说着走向解南悠,似乎想走近些好好看看几十年不见的邻家妹妹。
南悠起身拉着二月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二哥来迟了”。
二月红拉着解南悠的手,“出门时车坏了,刚才听人议论,说解家主还没入土旁系就来闹事了,怎么回事,他们没伤到你吧”。
他家里与解家算是世交,年幼时长相精致的丫头没少被他父母带回去,每次用好吃的哄着留下,可等吃完了点心零食,一听要学唱戏就跑了。
每次掩护她逃跑的自己都会被父母教训,说她是多好的苗子,不唱戏可惜了,可练功太苦,他舍不得这丫头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