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点了点头,一巴掌拍醒支着脑袋睡着的朱莎。
“红虫,我也问你一句,村长爷爷等人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小五子,你特娘的喝了多少,才能问出这种醉话?老娘和你是兄弟,不是,老娘和你是兄妹,你的村长爷爷,就是老娘的村长爷爷,我有理由杀自己的爷爷吗?”
朱莎醉的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搂上陈厉的脖子,喷着酒气说道:“不管你是谁,我们都是兄妹,算上小六子,咱们三人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操,说这么多没用,来来来,插香结拜,一个头磕在地上,谁他妈不讲道义谁他妈不得好死。”
操?
他妈的?
陈厉听到这些特殊的词汇,眉头就不着痕迹的一皱。
陈勃眉头皱了皱,多看了醉醺醺的朱莎几眼。
“好,插香结拜。”
陈厉摇摇晃晃的起身,招呼店小二拿香来。
朱莎搂着陈厉的脖子起身,喘着酒气叫好。
最清醒的陈勃,稍微犹豫一下也跟着起身了。
明显是经常有人插香结拜,食堂准备的很是齐全,店小二很快就把香炉黄纸等物送了过来,还手脚麻利的点上香,把供品给摆上,在一旁见证三人结拜。
吃喝到后半夜,三人勾肩搭背的离开食堂。
清早。
陈厉在睡梦中醒来,顿时就懵逼了。
因为,朱莎像条八爪鱼似地紧紧抱着他,是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口水都把他胸前衣襟给打湿了一大片,而他的双腿则是被陈勃搂在怀中,搂的很用力,让他的双腿都有些麻木失去知觉了,稍微一动就是一阵酥麻胀痛感袭来。
这个场景让人很是尴尬。
幸亏是他先醒来,要是朱莎先醒来,就不是一个人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