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摇头否定严长老的决定。
“就算我们是武者,身体要比普通人强一些,可一周不吃不喝也承受不住,那时手脚无力,深入遇到危险就只有死路一条。”陈厉看向严长老,“三天,最多等三天。”
话说的很有道理,严长老难以反驳。
尤其是发现弟子们都很赞同陈厉的说法,他就知道自己再坚持等救援七天,必定是要出事,只能点头道:“好,等三天,三天内谁也不许深入。”
“是。”众弟子。
白哑巴看向陈厉,见陈厉沉默,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
……
最新款库里南驶下高速路,在夕阳的照射下向着申城市区驶去。
司机是个气质阴森,长发遮挡半边脸的中年男人。
副驾上是个三十岁冒头的光头青年,五官精致,男生女相,哪怕此时是歪着脑袋呼呼大睡,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肩膀,也难掩特殊的气质,更增添了一种难言的魅力。
坐于后座的是个身穿暗红色唐装的银发老者,身材瘦小,看上去像是个很普通的老人,可周身似乎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使得空气出现肉眼可见的扭曲波动。
“师父,到申城了。”司机从后视镜上看了眼银发老者,“先去酒店休息?”
双目微阖的银发老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长吐一口气,周身的扭曲波动随着快速消失,随后银发老者睁开双目,一抹精光在眼底一闪而逝,点头道:“好。”
“这么快就到申城了?”光头青年醒了过来,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伸着懒腰往车外扫了几眼,懒洋洋的说道:“师父,这个时间秦家应该准备吃晚饭了,我去杀了陈厉?”
银发老者沉吟一下后才说道:“云松,你陪他走一趟。”
“是,师父。”司机点头。
“我的师父呀,区区一个陈厉,我一只手就能拍死,用得着大师兄陪我么。”光头青年一脸的不情愿,“大师兄做事太稳,有他跟着,我做事放不开手脚。”
“让云松跟着你,就是不想让你放开手脚。”银发老者沉着脸说道:“你哪次放开手脚不是灭门惨案?这里不是川蜀,你放开手脚谁给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