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近他,借着月色打量他,“信传完了?”
郭通心虚的笑,“侯爷说什么呢?”
司马玄冥一脚将人踹翻在地,“说你做奸细,敢背叛爷,给别人当走狗,来人,绑起来。”
“爷,属下是冤枉的啊,属下跟着你这些年,在战场上杀敌,从不退缩,您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人。”
“爷冤枉你?是,在战场上杀敌是不假,可是你回来之后呢,三番两次给袁让传消息,给了多少银子买通了你?说。”
“侯爷,属下真没有。”
“没有?你在京城青楼包的头牌,一个月上百两的银子,哪里来的,爷一个月给你们十两银子的军饷,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也才一百二十两,你哪来那么多钱?”
这些都是刚审出来的。
司马玄冥是禁止士兵赌钱,但是睡女人他不管。
这小子来京城后,倒是没去赌钱,就是在花楼流连忘返,都没钱了,还在那玩乐,差点被人打死,是袁让看到,出钱给他,就这样被收买了。
郭通不吱声,司马玄冥凑近问,“你是怎么知道爷身体的病?”
连司马玄冥身体有异也是这小子告密。
“属下有一次夜里巡逻,发现了你的情况。”
“来人,绑起来,给爷吊起来打。”
“侯爷,属下知错了,是被钱财迷了心窍了,侯爷,您就看在属下这些年出生入死的份上,饶属下一次。”
“爷看在你这些年出生入死的份上,留你全尸。还不拉下去,要等着爷亲自动手?”
几人将郭通拉下去,吊了起来打。
“把所有的士兵都召集起来。”
士兵穿戴整齐,郭通掉在前面。
“本侯自认为对你们不薄,无论朝廷供给是否补发,本侯从没少过你们粮食和吃穿,一个月十两银子的军饷也从少过,就是月白他们跟着爷,同你们一样,一月十两银子。若是有什么不满,大可来找本侯讨要公道。
但是,身为一名将士,出卖自己的战友,对不起自己身上的军功,本侯也绝不允许,今后再有人犯,这就是下场。”
下面的士兵大气不敢喘一下。
司马玄冥指着郭通:“从现在起,不准给一口饭,一口水,打死为止。”
“是。”
司马玄冥让士兵回去休息,安排人轮流盯着。
回到大帐,司马玄冥点起烛火,衣服脱了一半,看到空空如也的床,想到府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