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知道自己的打算,一定会动心,肯定看不上那花瓶般的女人。
回去的时候,晏辞卿已经在软榻上睡着了,司马玄冥将女人抱上床,放下床纱。
“月白!”
“爷有何吩咐?”
“把这碍事的软榻,弄出去扔了!”
月白看了眼软榻,不知道这东西好好的又怎么惹了爷,虽然不解,还是照做。
于是,第二日晏辞卿是在床上醒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司马玄冥把她抱上床的。
看到放置软榻的地方已经空了,“花青,软榻呢?”
“爷说放那里碍事,搬走了!”
晏辞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司马玄冥这几日都在外早出晚归,晏辞卿非必要不出帐,这日子过的还不如在司马府呢!
他这两天养伤,饭后一直喝中药。
软榻扔了之后,晏辞卿只能去床上睡,总不能睡地上啊!
这晚,司马玄冥喝完药,拿起茶盏准备漱口,视线扫到床边,女人已经睡下了。
过去掀开帘帐,两人这几晚也算是同床异梦,因为那日提起的话题。
其实都心知肚明。
拉起她,对着嘴咬了下去,让她睡,刚就应该给她也喂一口药,她怕苦。
晏辞卿还是尝到苦味,眉头紧皱,下意识的推塔,睁开眼。
“侯爷,你有事?”
“无事,睡吧!”司马玄冥把人弄醒,又放过她,去沐浴。
与此同时,京城之内,谢家!
王之安近些时日找谢姝是越发的频繁,谢嫣派人跟踪,终是发现两人的猫腻。
谢家又在商议派谁与王之安结亲。
谢嫣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她就知道会选她,因为她是谢家长房嫡出,又是适龄。
想了想,谢嫣什么也没说,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