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冥一把拿过去,大步流星朝着外面走。

晏辞卿在屋里趴在桌子上闲的无聊翻看他的兵书。

看到男人进来,条件反射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路过男人的时候,大掌抓上她的胳膊,“哪去?”

“帐内闷,出去走走!”

“爷一回来你就闷,不准去,老实待着去。”

司马玄冥将人拉回来。

“有什么事?”晏辞卿脸色冷淡,她才跟人吵完架,才不会这么快和好。

司马玄冥隐隐约约觉得最近宠她有点过头了,还敢给自己摆脸了。

“来给你东西。”

“我的短刀。”晏辞卿一把夺过去,又一次失而复得。

都怪她太没用了,打不过人家,老是被人抢去。

司马玄冥将手放在嘴边咳了两声,“爷把你的短刀拿了回来,还给裴谨初官复原职了,这下该不闹了吧?”

“多谢侯爷!”

司马玄冥第一次主动给一个人低头,女人很高兴,可是这样的高兴不是因为他。

男人喉咙发苦,心头难受,不知为何会这样,他只知道此刻很难受,一把将女人拉进怀里,用力将人箍紧,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怎么了?弄疼我了。”晏辞卿表示不满。

可是司马玄冥就不放开她,“你还气爷吗?”

“我哪气你了?”

男人拉开两人距离,盯着她道:“前几日是谁指着爷的鼻子骂狗官的?还有是谁半夜跑其他营帐睡觉?”

晏辞卿舔着笑脸,“我是怕你半夜忍不住揍我。”

司马玄冥突然认真道:“如今的乱世不用点手段根本立不住,要成大事必须心狠,不过,你放心,爷一定不会成为狗官。”

晏辞卿不知他为何突然认真,还是认真的点头,“我知道!”

两人又重归于好,司马玄冥抱着人腻歪,手不老实从她的衣摆下伸进去,解开衣扣,好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严肃警告他,“以后离别的男人都远点,不许和他们讲话。”

“知道了。现在天还没黑呢!”晏辞卿想从他身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