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看不见,猛!”
突然将两只手打开,做个鬼脸,还把两个手掌放到耳朵上,学小猪煽动耳朵的动作。
齐民瞻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眸中尽是柔软。
她的性子真的很好,身为侯门贵女,既不娇纵,亦不冷傲。
她圆融,明媚,大气。可瞧着这样的她,如有根针深深刺入心口,他只觉心尖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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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无人庇护,无人宠溺,要掌家,要独当一面,才逐渐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以后,他会成为她的依靠,让她可以随心所欲,放肆任性。
见他终于不绷着一张脸了,阮绵总算松了口气,好奇的问:
“可否透露一下,阮综哪里惹到你了?回头我教训他。”
齐民瞻摇摇头:“不用,我已经教训过了。”
阮绵一惊,忙问:
“你......教训到了何种程度?若他现在站我面前,我能认出来吗?”
以这厮的武功,阮综在他面前似乎不够看的,也不知挨得住吗?
齐民瞻弯唇:“放心,毫发未损,只是吃了些苦头罢了。”
阮绵轻抚胸口:“这便好,这便好。”
别影响了几日后的殿试才是。
想起什么,阮绵道:“我府上的那个黄老大夫你还记得吗?”
“嗯”
齐民瞻颔首。
他当然记得那位老大夫。
当初他从裴家离开,心灰意冷,醉倒在了她庄子的后山。
他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夜,苏醒后发现正泡在药桶里,那老大夫给他身上扎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他还记得,朦胧间听到顺儿的声音:
“姑娘说了,请您尽力救治,不拘什么药材,尽管给他用,若能救活最好不过。若实在救不过来,便上报官府,咱们施些银子,叫人埋了。”
那老大夫冷哼:
“瞧不起谁呢?当年北地苦寒,哪个冬天,老夫不从雪堆里掏出几个人来?
老夫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人多了去了!这小子底子好,泡一会儿,再扎几针,保管醒。”
她素日行善,连同她庄子上的人都心怀仁善,所以他们才会将素不相识的他带回去救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