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此事怪异对吗?”
“朱家乃大家族,按理说,即将出阁的大家闺秀都会在府中备嫁,可自己府上的池塘怎么会轻易掉进去,又那么巧,当时身边没有人伺候吗?竟会导致她溺水身亡?”
“我也觉得此事颇为奇怪,会不会另有隐情,会不会......?”
姐弟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默契,都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此事会不会与那毒妇有关?
“去叫袁诚来。”阮绵习惯性的朗声吩咐守在外面的人。
“等等。”
阮综阻止了她,哭笑不得:“阿姐,你还真是操心操习惯了。这件事交给我吧,你别惦记了,我会派人去查清楚。”
阮绵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已经不掌家了,轻叹:
“也好。当年我曾派人查过,你染上天花前,府中一处庄子里有人因天花丧命。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你染天花之事乃她所为,但我就是觉着此事与她脱不开干系。
可她毕竟是长辈,纵然我有千般手段,也不想因这种人脏了手,将来无颜面对阮家列祖列宗。
这些年她行事收敛,并无大过,我更不能拿她如何。
若能找到她作恶的其它证据,将她彻底除掉,也算为当年之事报仇了。”
当年的痛苦经历,阮综此时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身子发颤,他紧紧抿着唇道:“阿姐放心,我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用过午膳后,阮绵和齐民瞻登车离开。
“你叫带着‘月归’做什么?”阮绵将手支在小几上,以手托腮疑惑问。
齐民瞻背靠在马车车壁上,双臂环抱胸前,将两条修长的腿舒展开,慵懒而随意道:
“我教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