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其余新妃们盼着皇帝临幸她们时,却不想,一连三日皇帝都歇在了杨妃处。
第四日,在去杨妃寝宫的路上,有宫人匆匆向皇帝禀报:闻妃心口疼,求皇帝去瞧瞧。
娇柔脆弱的美人儿,眼中泪痕点点,如饱经风吹雨打的花朵一般,只看一眼就让人心疼无比。
皇帝怜惜至极,当夜就留在了闻妃的宫里。
且一连十日,皇帝夜夜歇在闻妃那里,甚至有一日还耽搁了早朝。
没被临幸的新妃们心中焦虑不已,各显神通试图引起皇帝的注意。
当然,几个妃嫔私下相见也会明里暗里针锋相对。
她们都在想方设法争宠,没有人在意阮绵,只知道她住的宫殿很偏僻,且没见她争宠。
阮绵时常让绿茉去打听后宫的情况,纵然她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却也不想完全闭塞了耳目。
当听到皇帝一连宠幸了闻妃十日时,阮绵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她挥退左右的人,同绿茉低声道:
“闻妃那娇娇柔柔的样子,能经得住折腾十天?
那种事应该......不轻松吧?
否则那些男人去花楼里面春风一度,为何要给人家那么多银子?”
绿茉小脸微红,想起什么,低声道:
“记得桃溪姐姐嫁给我哥那晚,我晚上睡不着,打算去寻她说话。
我走到她院子的时候,听到桃溪姐姐在屋里哭喊,嗓子都哑了,我本想进去瞧瞧,却被我娘给拽走了。
第二日,我听到她院子里的两个媳妇说什么元帕,流血什么的,想来那种事很疼,还会流血。”
“果然如此。”
阮绵听得一个激灵,轻叹道:
“女子为绵延子嗣真是付出太多了,我还记得桃溪姐姐生产那日,疼了许久,也是流了很多血,嗓子都喊哑了。”
绿茉赞同点头:“谁说不是呢!我都怕将来成亲要与夫君同房了,若不成亲就好了。”
阮绵轻戳她额头:“你这话跟我说说就行了,莫让别人知晓。”
“知道了,我也就敢跟姑娘说,若我爹知道我有这种想法,怕得打断我的腿。”
绿茉满脸疑惑:“不知男子是什么感觉,会疼吗?”
阮绵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否则那些男子为何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