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澄玖想过去抱抱她，可是一伸手，手指却直接穿了过去。

“亦亦不哭，我在这。”书澄玖心疼的仿佛针扎一样，她从来不知道，上一辈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柳亦亦为自己的死难过到这种程度。

……

“你说什么？”柳亦亦听书澄玖在说话，忙凑上来细听。

“亦亦，亦亦……别哭……”

原本柳亦亦只是眼眶泛红，听书澄玖即便是在昏迷中也不忘安慰自己，眼泪瞬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像是断线的珍珠，一颗颗落到书澄玖的脸上。

“所以，你也在努力对不对？努力醒过来……”柳亦亦拉着她握成拳头的手，“我相信你一定会赢的，就像我们之前经历过的一切，虽然有惊但无险……”

“你只要醒过来，我就不怪你瞒我了，但是这一次一定要是最后一次了……”

……

书澄玖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三天后，刚一睁眼就对上了柳亦亦红彤彤的眼睛。

“亦……”

“玖姐姐……哇……”柳亦亦刚一开口，就忍不住大哭出来。

这一刻，柳亦亦大哭的模样又和梦里的模样重叠到一起。

她害怕还是做梦，连忙伸上去拉柳亦亦的手，柳亦亦顺势弯下腰，以极其别扭的姿势扑在她怀里呜呜的哭了出来。

“幸好你还在……”

柳亦亦正哭的大声，书澄玖的声音她都没听见。

“好了……”也在病房的柳仲琛揉了揉太阳穴，“亦亦，你家书老师刚醒过来就要被你勒死了。”

柳亦亦闻言终于直起身子，“你哪里不舒服啊？刚刚有没有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