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她的声音太小，再加上现场太过嘈杂，就连身旁安慰她的人都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这一场宣传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书澄玖“砰砰砰”跳动的心却并没有因此缓和下来，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感觉这件事不简单。

若是她没猜错，男人口中的“大发”是“李大发”，那么李大发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男人要来找自己麻烦？

书澄玖记得，自陆闻轩陷害自己的事败露后，他的事业就全完了，整个行业都对其进行了封杀，为其做假证的李大发自然也未能幸免。

后来书澄玖也没有再出手，因为她明白与其给对方一个痛快，不如持续打压，毕竟后者才是更令人崩溃的。

但很可惜，她后来得到消息说陆闻轩和李大发出国了，所以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让自己把李大发还给他？

……

从会场出来一直到看完医生，书澄玖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

小柔试探性询问：“书老师，你不会被，打到脑子了吧？是不是脑震荡了？要不要再去医院细致检查一下？”

书澄玖：“……”

“我没事，就是在想事。”书澄玖想了想问道：“你记得陆闻轩和李大发去哪国了吗？”

“查到的是璞国，怎么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新的问题，这俩人赔偿我们违约金、损失费等等之后，还有出国的钱吗？”

“有吧……一张飞机票应该够的。”小柔挠了挠头。

若是身上背着官司，华夏国的出国审核是过不了的，所以这俩人是给了钱之后出的国，可他们还有钱吗？最重要的是，出国容易在国外生存难，细算起来，他们在国外已经生活了好几个月了。

“回国后细查一下吧。”书澄玖叹了口气，“若是能找那个男人问一下就好了。”

书澄玖拿出手机，打算问一下晨曦·米勒能不能帮个忙，结果柳亦亦的视频电话也打了过来。

“喂，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