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玄师大会没能参加,相当于白来了。
淡水珠水嘴里嘀嘀咕咕念了几句。
心不甘,情不愿地消失在泗?镇。
紧接着,几人也离开了荣府。
路过豆腐店,陆长安一眼看出里面的风水格局在借运。
这家店应该是泗?镇被淹没的第十个年头,才在这里开起来的。
难怪,在失忆的那些年头里,每次路过豆腐店都很不舒服。
他稍作停顿,“师父,这家店店主是个活了千年的换皮人。”
“嗯,他大限将至,自作孽,自有天收。”
“也是,泗?镇里的阵法破了,那些被他借过运的鬼魂没有了压制,应该不会放过他。”
豆腐店里面。
老板看着不断震动的鬼相,上面那块黑布快要盖不住了。
铁色像死了三天一样惨白。
嘴里生无可念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凤凰族的领地,早已成为妖界的一块禁地,再加上被章千柏封印,踏入的妖少之又少。
萧然陆长安在忙前忙后,把芜音葬入山顶。
春离和狐狸静静地看着芜音下葬,眼神空洞无神。
文北泽是因为在这里生活的几百年。
看到往日繁华的落茵山变一片莽草,想起了最美好的往事,眼眶一直是热的。
他是芜音新手培养出的幻药师,妖界大战前夕,主人派他去了人间的药坊坐诊一月。
文北泽苦笑。
主人啊,多了解自己的个性。
哪怕知道自己不会死,也舍不得用他一命。
这一千年,他把春离照顾得很好,算是没有辜负主人的厚爱。
春离整个人怏怏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胃里像是塞进了几块河滩上的大石头,又涨又腥,非常难受。
祭拜过后,脸色更是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
“你身体不舒服吗?”文北泽调整好状态,很快觉察了春离的异样。
她几乎没有安静的时候。
从泗?镇出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是……哪根筋不对?
“说不上来,浑身都很难受,想伸手进去把胃拿出来晒晒。”
春离捂着胸口,表示现状。
文北泽皱着眉头,拿过她的手,探了探。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