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走吧，我们就快接近真相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快步移动着。

远处那道人影似乎是累了，直接坐在了水边的护栏之上。

好在距离不远，虽然二人的速度不算太快，但也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人影附近。

那道人影拍了拍屁股下面的护栏，说道：“随便坐吧。”

张瑜和方卫华眼神交流一番后，张瑜选择坐在那道人影不远处，而方卫华则是站在他身旁。

那道人影看到他们的反应，不禁笑了笑：“其实，你们不必如此紧张，我猜，你们肯定想知道我的身份。”

张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我这不是紧张，我这是激动，‘黎明’，你就是我，对吗？”

“不错，张瑜，其实我就是你。”人影回应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奇异的平静。

随着话音落下，人影缓缓摘下了包裹头部的面纱，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这是一张标准国字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时刻透露着自信的光芒，但他的左半边脸颊却在缓慢地流淌着血液。

张瑜惊讶地脱口而出：“还真的是我，就连左边耳朵下的那颗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方卫华瞪大了双眼，反复揉搓，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张瑜，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做复制人实验了？”

张瑜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哪有这本事。”

“方卫华，你不必惊讶，其实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对吗？张瑜。”

“没错，按照时间线来说，的确是认识。”

人影轻轻点头，继续说道：“为了方便区分，你们还是叫我的代号吧，我的代号为‘黎明’。”

张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黎明’，你这张脸就是被无人机打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