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准备了。”袁朗回答,此时,刚好游戏结束,所以他关了手机,把手机放小卓子上,翘起二郎腿,放肆地半躺着。
铁路还是不以为意,只是问:“要我参加吗?”
“不用。”
袁朗目视前方,看着很远的山峦,脱口回答。
铁路看看他:“你又在想什么?”
“必生者可杀,必死者可虏。杀掉悍不畏死的人,俘虏贪生怕死的人,真正可怕,或者说真正可贵的,是那些热爱生命并勇往直前的人。”
铁路不说话,只是看着袁朗。
而袁朗则看向了那九个人。
画面有些古怪,气氛有点诡异。
“这九个都可以留下来了吧?”铁路问道。
“问题不大。”
铁路本来想具体稳稳拓永刚,但想了想,忍住了。
过了一会儿,铁路说道:“那我走了!”
“慢走不送!”袁朗继续看着那九个士兵。
铁路转身走了。
袁朗这才收回目光看向了铁路。
两个人这种别扭的关系,就像打冷战的小情侣,看似客客气气,实则
“拓永刚?拓永刚?”
袁朗呢喃。
训练还在继续。
虽然是最后一天了,但无论是难度还是强度,抑或是其他,绝没有半点儿打折扣的意思,甚至反而还比往日更为艰难了一些。
最后的这一半天,吴哲又被扣了一分,他已经彻底绝望了,再也半点儿念想,只是行尸走肉一般,了无生机地等待着离开的那一天!
其他人也跟吴哲相差不大,大多数人已经麻木不仁了,已经不会反抗了,来什么就承受着,实在承受不住,那就晕死过去,反正旁边就有军医,也死不了,大多数人都是这种被动状态。
这一天下午六点。
哔——
齐桓吹响了哨子。
九个队员站成了一列,歪歪扭扭。
“开饭!”齐桓一声令下。
但听到了吃饭的口令,九个人也没多大的激动,就像不知道肚子饥饿一般,尽管大家的体能都消耗严重,全身都没了力气,但听到吃饭这两个字,竟然没什么大的反应,仿佛神经都麻木了,不灵敏了。
九个人有气无力地进入饭堂。
“嗯?”
打头的几人进屋便愣住,以至后来者撞到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