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滑稽的闹剧,而他则是那个掌控全局、等待最佳时机给予致命一击的导演,在暗中窥视着,准备让那些自作聪明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哗啦啦——
异样的落雨声响起,洞穴外缓慢的步伐由远及近,那坚定的人影仿佛希望的曙光。
“看来不用这么麻烦,曾经的小老鼠已经迫不及待地来送死了。”
柯洛尔昂起头颅,血红色的竖瞳紧紧盯着雨中漫步而来的白落落。
“白落落?!”×3
当看到白落落孤身一人前来时,柯洛尔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狂笑,那笑声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仿佛是对白落落这一行为的最大嘲讽。
“哈哈哈,你竟然独自前来,是预见了死亡,开始决定仰望我了吗?你那该死的兽夫呢?死了吗?”
柯洛尔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与傲慢,对方明明可以偷偷摸摸地隐藏起来,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这不是向他投降的意图是什么。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你现在狗叫的模样倒真让我有点害怕了。”
白落落掷地有声的声线闯过银灰的雨帘,身子傲然,数不尽的雨水砸落在她的四周,溅起层层迷蒙的水雾。
“激怒我,可以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雌性。”
柯尼斯的蛇信子停滞在半空,注视着身姿挺拔如松的白落落,对方从容不迫地宛若千年古松,稳稳驻足在泥泞之地,无视着周遭的狂风骤雨。
一股油然的敬畏让他觉得可笑和惊慌,对方明明只是一个会耍小心机的雌性罢了。
柯洛尔扭动着身下的蛇尾,缓缓向洞外走去,每一步都带着高阶兽人强大的压迫感,似乎想要用气势就逼迫白落落就范,让她心甘情愿地服从自己的命令,成为自己的玩物。
白落落原本沉淀的气场瞬间破防,手中的伞微微一抖,淅沥沥的雨水贴合住她的头发,顺着面颊滑落,狼狈踉跄的身姿宛若一叶孤舟。
“白落落,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一只蝼蚁,不过你既然来了,我倒不介意大发慈悲地接纳你,只要你乖乖向我俯首称臣,从此为奴为婢,或许我还能留着你一条性命。”
见状,柯洛尔自信嚣张的发言得到了白落落不服输的咬牙抬头,不屈的眼神丈量着两者的距离,白落落克制住神情。
希望等会儿,柯洛尔你还能笑得出声。
“咳,你的阿爹阿娘一定很幽默吧,要不然也不会生你这么一个笑话出来,还怪好笑的呢。”
“……”
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