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可是雨势却依旧不曾减少。
斗笠下,白战阴沉地看着手中的水位线。
“族长,照这么下去,我们的部落恐怕会被淹了啊。”
“这件事儿暂时不要告诉族人们,避免引起恐慌。”白战沉声道。
“是,族长。”在场的兽人们目光黯淡,沉重的阴霾挥之不散。
避难洞内。
夏涵平日里的笑脸再也挂不住了,小嘴苍白,脑袋滚烫,身形狼狈,尤其是感受到身上的黏腻感,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这几日与其他雌性同吃同住,她才意识到兽世的残酷。
什么茹毛饮血就算了,她还可以靠着洞内的篝火烤熟。
解决卫生方面,她也勉强能够接受原始洞人的尴尬。
但是,现在的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暗无天日孤独的日子。
没有共同话题,部落里的雌性对她避如蛇蝎的架势,让她格外气愤。
之前,她不是都证明了不是她害的虎溪吗?
为啥子用这种看罪人的眼神注视她。
她可是活生生的人唉。
冷暴力的一天天,她可算是受够了,目光希冀地看向木栅栏后能够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能够解救她出苦海。
“食物到了!”
突然,雌性之中一声喜悦,众人顿时化作乳燕归巢围上前去。
“天啊,这是银尾鱼吗?这是要给我们的吗?”
“不是吧,巫医疯了吗?这可是珍贵的银尾鱼啊。”
“是的,族长说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所以从巫医那儿拨了些给大家补补身体。”为首的兽人轻笑道,温暖的笑容很快渲染开来,让整个避难所的寒气减了不少。
“天呐,族长万岁。”
“谢谢巫医大人。”
面对众人喋喋不休的话语,夏涵有些神经敏感地暴躁出声道。
“你们安静一点好吗?”
突兀的声响打断了洞穴内的喜悦。
“不是,夏涵,你有病吧?”
“就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