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农药就是毒药,而且是剧毒,把这样的东西洒在禾苗上,不告得你倾家荡产、人头落地,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公知。
陈让笑笑道:“说了就说了吧,咱们钓鱼山的东西,对王兄是绝对没有保留的,小弟奉上的计划书王兄有看过吗?都还记得里面的内容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给的计划书我当然看过,里面的内容自然也是不会忘了,你真以为我拿个第四名就不是状元吗?
陈让见王安石回答很肯定,这才接着说道:“我们都知道,种庄稼需要施肥,可这个肥,咱们得来的却并不容易,最好的当然是人和动物的……残渣……”
大家都在吃饭,陈让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个令人倒胃口的词语来,只好用残渣代替,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确认大家都明白啥意后接着说道,
“但是这些东西,根本就满足不了植物的生长,所以,咱们的粮食产量一向不高,说来也是凑巧,家师在海外游历的时候,途经一个小岛,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岛。
然后,在这里他老人家发现有人们用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来施肥,而且效果还是出奇的好,便留在那个岛上生活了三年,学得这门技艺,回到中土后,便传给了小弟。
这个很奇怪的东西,就叫氮肥,制造氮肥最关键的一点便是收集氨气,在那个岛上,他们制造氨气的方式很特别,是用一种叫做氮,还有一种叫做氢的东西,经过高温高压合成的。
咱们现在没有那个条件,只能采取比较笨的办法,家师经过多年研究,终于发现,咱们在炼焦的时候,所产生的那股又臭又刺鼻的东西,就是氨气。”
王安石接过他的话题道:“所以,你在建氮肥厂的同时,还要建一个钢铁厂,用来消化那些焦碳?”
氮肥厂,钢铁厂,陈让在他的计划书里都曾详细地讲过,王安石的记忆力非常的好,只是简单地看一遍,便都记住了。
陈让点点头,“普通的煤,里面含的杂质太多,在炼钢的时候,这些杂质就会渗杂其中,从而影响钢的品质。
因此,要炼出好钢,就必须用上好的木碳或者焦碳,木碳不易烧制,而焦碳则简单得多,把煤碳往炉里一埋,点燃后闷烧就可以了。”